“嗯?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吏部?身兼省台堂官,我怎么发现你特别清闲啊?”
    卢奂诧异道。
    李适之是刑部尚书兼御史台大夫,相当狠的两个职位,一个管抓,一个管埋。
    “别这么说啊,落在别人耳中,好像我是个白吃俸禄的,”
    李适之哈哈一笑。
    他之所以清闲,是因为人家是主官,卢奂之所以忙碌,因为是个副的。
    卢奂笑道:“说吧,你等闲不来我这,来了必定有事。”
    “咳咳,那我就说了,”
    李适之小声道:
    “你好端端的将那个窦节外放出去干什么?你不知道这个人牵扯不小吗?”
    卢奂淡淡道:“之前不知道,知道之后,更是一门心思想踢出去,怎么,你今天是为他而来?”
    “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
    李适之试探道。
    卢奂滴水不露道:“你知道的,我都知道。”
    李适之捋须点头:
    “窦家也是想不开,想培植一个自己人接管南曲,可能吗?其他人会允许他们这么明目张胆?你是算准了收拾窦节,并不会招惹麻烦,才会掺和进他们这种事情当中吧?”
    南曲的事情,因为参与的家族太多,所有像李适之和卢奂这样的大佬,多多少少是了解一些的。
    了解归了解,但没人敢去揭开这个浓疮,那是要命的事情。
    当初李琩开口说出这个人名之后,卢奂回到省内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将窦节的祖宗八代都查了个清清楚楚。
    六部的消息是互通的,吏部又是六部之首,卢奂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底细,不要太容易。
    “右相似乎有这个念头,但又不敢轻举妄动,”
    卢奂沉声道: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