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小女孩的古怪心理作祟,因此常常借口去隋王宅,就是想看看,李琩仰慕她到了哪种程度。
    别人的仰慕不值钱,李琩的仰慕自然另算。
    这不就类似于女频文当中,世家小姐被皇子看上的场景嘛,还要扭扭捏捏装出一副不情愿,摆出一副被动的样子,好吊足观众的胃口。
    韦妮儿没有那么不堪,但她所表现出来的,确实是这样。
    “这件事左右都是对咱们有利,”
    李林甫缓缓睁开眼:
    “他们真要是成了,韦坚与太子必然关系紧张,韦家内部也会因此而起纷争,圣人对太子的顾忌只会越来越深,这事要是成不了,太子固然失去了与郧公房联姻的机会,与李琩维系没几日的假感情,也便随即破裂。”
    李岫点头笑道:“十八郎也是,立场要鲜明,才好判断谁是敌人谁是朋友,他以前不是这样,现在奇了怪了,变的能屈能伸了。”
    “他想做乌龟,老夫不允许,”
    李林甫沉声道:
    “我是没有退路的,但是他有,自然可屈可伸,太子妃不也常去他那边吗?这又是一件可以大书特书的事情,只不过要看时机,现在用了,对大家都不好。”
    李岫好奇道:“今早韦陟去花萼楼见了圣人,应该就是在谈论这件事,阿爷知晓圣人的态度吗?”
    “这次不好猜,”
    李林甫缓缓起身,李岫赶忙起身去扶。
    只见李林甫坐直身子,淡淡道:
    “凡事都有可能,圣人如果准许,那么多半是要给我施加压力,逼迫我加大针对东宫的谋划,如果不同意,那自然就是不希望太子得到郧公房这样的强大助力,说不准的。”
    “嘶......那儿子就不懂了,”
    李岫疑惑道:
    “既然圣人有可能同意,阿爷又何必谋划这件事呢?这不是自找麻烦吗?如果韦妮儿真的嫁给了李俶,咱们不是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”
    李林甫微笑摇头:
    “风险与利益共存,东宫势力愈大,那么圣人就需要赋予我更大的权利来制衡东宫,萧嵩完了,李祎还能活几年?没了这俩人的支持,东宫必然势微,那么相应的,圣人也会削弱我的权利,以达到平衡的目的。”
    “儿子越听越糊涂,”
    李岫只觉听的云里雾里,迷糊道:
    “那么没有郧公房的支持,太子力微,阿爷的权利势必也会被局限,对咱们也没有好处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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