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习惯什么??”
    池不渝好爱提问,不知道是?不是?喝醉了的关系。
    “习惯自?己的事?情自?己做,习惯自?己一个人待着,独自?生活,每一天从早到晚,按时准点,按照顺序完成自?己的所?有?计划,给所?有?的事?物做好分类,划分清晰可?见的界限,生活里?的所?有?一切都变成完全可?控的状态,维持我想要的常态化,我苦心经营的一成不变……”
    不知道是?不是?喝醉了的池不渝没有?攻击性,更容易让人在那双黑亮的眼的注视下,毫无防备地倾吐心声。
    崔栖烬不知不觉就说?了很多。
    说?完之后,还尤其?轻松地补充,“你可?能又要讲我活得很累了。”
    而池不渝盯了她许久,像是?在很缓慢地消化她这一段话,困倦地眨了眨眼,只?语气很慢地问,
    “那你……”
    一句话被分作两句,“之后会?不会?不习惯哦?”
    崔栖烬顿了一秒,紧接着明白了池不渝的意思。
    看样子池不渝实在是?个情感丰富的人,都能设身处地,先于?她之前想到——在这段突如其?来的路程结束以后,她会?不会?有?不习惯。
    “这就是?理由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理由?”
    池不渝似乎搞不懂她。
    她也不是?很能搞得懂池不渝。
    以至于?不止一个瞬间,崔栖烬都觉得池不渝的生命永远与自?己背道而驰。
    “我一直习惯一个人的理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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