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还淌在颈间,混杂着下落的水。
    崔栖烬被池不渝抱得很紧,几?乎要被池不渝身上滴落的水,在耳后烫出一个又一个洞。
    池不渝的体温好像有点?低,应该是从湖水里出来?太冷。
    人类体温低的时候需要互相取暖。
    崔栖烬犹豫,微微将手从衣兜中掏出,模糊间她下意识抬起头去望,看见两个遥遥的人,好像是陈文燃和?冉烟,也都在看着这?边。
    她悬在半空的手停了停。
    那两人又默契地走得更?远。
    于是。
    她悬停在半空的手,终于落到池不渝细瘦的背脊,透过薄薄的,湿湿的意料,触摸到了池不渝微微凸起的骨骼。
    “怎么一下子哭得这?么厉害啊……”
    她声?线很干涩地说。
    池不渝将她抱得更?紧。
    崔栖烬拍了拍她的背。
    她甚至突然上气不接下气起来?。
    池不渝真是一个好奇怪的生?物,拍拍背会哭得更?厉害,一哭起来?就没完没了,还会缩在她怀里,像是一下子变小?了似的。
    她的眼泪好多,把她给她拍背的手都折腾得很酸,把她的眼睛也折腾得很酸。
    “我问你?……问你?一个问题……”
    哭了很久很久,池不渝变成一滩快要融化的雪,或者?是一团快要蒸发掉的湿气,
    “大学毕业的时候,那次我们计划好的毕业旅行,你?为什么后来?突然要说不去?
    崔栖烬没想到池不渝会在这?个时候突然问这?件事,有些惊愕,但还是说,“我那个时候,打算去南美洲的那个环保计划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突然要去?”
    为什么?这?个为什么说出来?,恐怕十分稚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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