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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。”
又问,“今日谁在崇文门上值?”
明洪便把金吾卫的名字报于岑婴听,又小心翼翼地问他的指示。
他厌恶道:“把他拎出去,杖八十,日后若谢相再出入崇文门,不必阻拦,但必须立刻让朕知道,若敢迟报一步,下次就直接砍头。”
明洪被他的戾气唬住,忙放下帘帐去传话。
帘帐起又落,将外头的人声遮挡住,这里又把寂寥留给岑婴了。
岑婴坐在彻底侵染过来的黑暗里,冷笑声。
他当然不愿再看到谢归晏和新城来往,新城心机深不说,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女郎,女追男隔层纱,还是这么个有心机的女郎,搞个谢归晏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?
没准,他一不留神,谢归晏不仅要把喜帖送过来,还要请他做媒人那桌。
岑婴才不想这种事发生。
可是,他没有办法阻止他们两个见面。
他甚至连借口都没有。
首先,岑婴不能没收谢归晏的腰牌,不让谢归晏进出宫门。
毕竟他现在还存着把谢归晏拐上床的念想——他为了与谢归晏长久的情谊,自然不会乱来,只是想让谢归晏如过去般,只把他当作长不大的孩子,再抱抱他,哄哄他。
其次,岑婴也没有借口让谢归晏不见新城。
担心后宫干政,提防太后这种借口,只能哄骗什么都不懂的新城,谢归晏身为朝臣难道还不清楚若非王氏被太上皇收拾得奄奄一息,外戚再难成气候,太上皇绝对不可能同意给东宫组建班子吗?
换而言之,太后就算想干政,也无人可用,她目前最大的野心只剩下多给娘家人讨点金银,或者弄点八九品这种小官做做,好歹让他们养活自己,日子不要过得太凄惨。
所以这个借口也不能用。
换而言之,岑婴身为一个帝王,竟然暂且没有办法阻止新城与谢归晏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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