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夫君冷冷转头:“你从我身边跑过一次,结果那老头要把你卖去南风馆,你磕坏了脑袋。”
    原来是我咎由自取。
    幸而夫君并未因此与我生出嫌隙。
    “可是夫君,我疼。”
    后背的痛意一阵一阵向我袭来,周身又是粘腻非常,我只希望以此来博得夫君的关心。
    离了家,我便只有夫君了。
    哪知他面色僵硬,竟夺门而出。
    我愣住了,夫君是觉得我矫揉造作了么?
    方要掀起被子下床,一个身着紫裳,面容姣好的女子走了进来。
    我思考了一会,不认识,起身便要越过她去追我夫君。
    “师叔还暂时不能下床,需好好养着身体。”
    那女子伸手一挡,将我拦住。
    “你是?”
    师叔?什么师叔?
    “师姐,烦你再给他看看。”
    夫君也在这时进了屋,走到床边坐下:“初初,听话,躺下。”
    “那夫君抱着我。”
    我一下钻靠在夫君怀里,自然没有看到女子微讶的表情。
    没过多久,女子放下了我的手:“按理说蛊虫已解,即便是受了重伤也不应当失忆的。
    既如此,我开一些药,你到时定期给师叔服下来调理身子。”
    临走时,我探出头看着女子:“官居,你自己的身体,也要注意。”
    “师姐放心。”
    “夫君。”
    我在夫君唇角吻了吻,不知为何,心中十分欢喜与他接近。
    抬头对上他的双眸,我笑了笑:“我喜欢夫君。
    很喜欢。”
    那夫君也喜欢我,好不好?
    “你先好好休息。”
    出乎意料的,夫君好看的眉头紧了一瞬,随即松开我,将我按在床上躺着,又给我拉了拉被角。
    “夫君,你要去哪?”
    见他要走,我急忙拉住他的手,可最后只抓住了末尾两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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