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日里在府上好吃好喝,就总是生病。
    现在受到这么多惊吓,生病也是正常。
    看来三姐也是靠不住的,眼下还是抓住二姐,才比较稳当。
    眼睛闪了闪,赵玉堂没再管赵予书,而是选择跟赵露白一起,把昏迷的大夫人和赵百岁放在了一块,四人紧紧地挨在一起。
    先是爹昏迷,后是娘重伤,又被白小娘恐吓了一顿,赵露白终于骄横不起来了。
    哽咽地颤声问:“四弟,你说爹和娘还会好起来吗?”
    赵玉堂温声劝她:“会的,一定会。”
    赵予书嚎啕大哭:“为什么啊,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”
    赵玉堂也回答不上来,只能默默地抱住了她,让她在自己肩膀上哭。
    平日里,二姐总觉得大夫人是她的亲娘,他和三姐都是抢了她的母爱,所以对他和三姐不假辞色,讥讽谩骂。
    赵玉堂不愿得罪她,对她总是避而远之,可心底里,他对这个骄傲的像个小孔雀的姐姐,是有着亲近之意的。
    现在看到骄傲的二姐脆弱的一面,赵玉堂觉得自己总算是有机会和她亲近了,心底里竟还隐隐有些开心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客栈,睡在床上的晋王猛地睁开双眼,用手捂住胸口。
    面具下的双眉紧紧地蹙在一起,心口不断传来抽痛,疼得他五官都有些扭曲了!
    是梦,又是梦!
    又是那个女人!
    她依旧是那个狐媚的样子,在一场宴会上载歌载舞充当舞姬。
    但当生变故,有人朝着他的方向丢来暗器时,她却毫不犹豫朝着他的方向扑了过来,试图用身体给他当盾牌!
    虽然最后那枚暗器还是被他给攥在掌心拦截住了。
    他出手时,脑子里想的是他厉澜尘还没有废物到需要个女人给他挡刀!
    可她瞧见他掌心深可见骨的刀口,却非说是受了他的恩惠,竟然可怜兮兮地哭了。
    哭就哭吧,还非要抱着他哭。
    晋王死死地捂着心口,唇色紧抿到苍白。
    那女人的泪简直是致命的毒药,她在他梦里哭,他的心脏却像被那泪水生生腐蚀掉一块!
    疼得他几乎要昏死过去!
    这种难忍的痛,生生折磨了他近半个时辰,才一点点地消退下去。
    残余的最后一点痛楚消散时,晋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。
    这时,房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    “进来。”
    明明只是做了一场梦,可他的嗓音却仿佛饱受了万年折磨一样沙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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