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敢想着逃跑!
    来人,快把这贱人给本公子抓回来!
    本公子要亲手打断她的腿!”
    今日娶妾的男子叫温振,当初老县令抢夺当地产业,抢到手后便是都交给了温家人管理。
    温家一家子都是老县令的走狗,温振本人更是当地有名的纨绔子弟。
    他一话追人,路人纷纷回避,没有任何人敢对他阻拦,更别提给逃跑的姬沉鱼提供帮助。
    女子又生来体弱,比不了男子,没一会儿,奋力往前跑的姬沉鱼就又被温振的人控制住,强行抓住肩膀,摁住了身形。
    “我不是张老赖的女儿!
    我乃渝州姬家长女姬映月的女儿!
    三日前途经此地,马车翻车,意外滚落此处,才被这老赖子捡回去。
    老赖子一生没有娶妻,怎么会有我这么大的女儿!”
    姬沉鱼声音凄厉,惊得树梢上的麻雀都连连起飞,不敢下落。
    渝州,则是下河县再往北的一个大城,此地世家盘踞,众世家之中,又以掌握造纸术的姬家为,便是当地太守,见了姬家的人也要礼让三分。
    而姬家的子女,更是个个人中龙凤,便是庶出的女孩,都可嫁王孙贵族为妾。
    姬沉鱼作为姬映月的女儿,身份更是贵不可言,她乘坐马车出行,本是要到京城参加选秀去的!
    若不是出行之日遇到暴雨,惊了马,翻了车,让她与其余仆从意外失散,她又怎会落到如此境地?
    “别听这贱人胡说!
    我看她是想当贵女想疯了,生来就是贱妾的命,也敢有这攀龙附凤的心?”
    温振狞笑,来到她面前,倏然把手伸向她的胸口,握着粉红色的妾室喜服,双手用力一扯。
    “啊!”
    姬沉鱼不甘心地惨叫一声,被摁住的双臂剧烈挣扎,却怎么都无法摆脱钳制她的铁臂。
    只能双目含泪,眼睁睁看着衣衫破裂,露出里面嫣红的肚兜,和女子雪白的肌肤。
    “放开我!
    我不是那赖子的女儿,我不是!”
    姬沉鱼双目血红,忍着屈辱,继续大声喊叫。
    她把希望寄托于围观的百姓,哪怕有一个人,只要有一个人,愿意相信她的话。
    去渝州给姬家报个信也好啊!
    爹娘那样疼她,他们一定不会任由她在此处任人欺凌的!
    温振见她冥顽不灵,忽然冷哼一声,又扯开她的腰带,扒下她的外袍。
    “嗬……”
    只听周围一片倒吸冷气之声。
    此时的姬沉鱼,上身只有一件肚兜,裸露着雪白的肩膀。
    下身只剩一条最贴身的小裤,两条雪白的长腿明晃晃展示在外。
    “现在是全城的百姓都把你给看光了。”
    温振捏着姬沉鱼的下巴,对着她狞笑,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:
    “如今你这模样,勾栏女子都不如你当街脱衣的放荡!
    但凡今日之事传开,就算你真是姬家的女儿又如何?姬家还会认你回去吗?”
    女子的清白与名节,向来性命攸关。
    温振如此,算是彻底断了姬沉鱼想要回家的心。
    周围百姓们打量在她身上的目光,每一道都比刮骨的钢刀还要让她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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