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又恢复了过往,林晚意不敢逼得他太紧,他也无法约束她。
    (1)
    沈砚坐在书房的古董木椅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只宋代青瓷杯的缺口。
    这只杯子本该是完美的——釉色清透,胎骨匀称,但偏偏在杯沿处有一道细微的裂纹,像是被命运轻轻掐了一道指痕。
    他盯着那道裂纹出神,仿佛能从里面看出自己婚姻的倒影。
    林晚意推门进来,高跟鞋踩在地毯上,没声音,但香水味先一步侵略了他的空气。
    o5,浓郁得几乎具象化,像一团粉色的雾,不由分说地裹住他。
    “老公——”
    她拖长音调,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,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,“怎么又躲在这儿玩你的破罐子?”
    沈砚没动,瓷杯在掌心转了个圈。
    他最近养成了这个习惯——每当林晚意靠近,他就会下意识地抓住手边最坚固的东西,仿佛那些冰冷的瓷器能给他某种支撑。
    “晚上张董的局,陪我去?”
    她指尖滑到他领带结上,轻轻一扯就松了,“他新养的小明星特别像你喜欢的那个影后……叫什么来着?周韵?”
    “没空。”
    他放下瓷杯,声音平静得像博物馆的玻璃展柜,“明代墓葬出土报告还没写完。”
    林晚意突然笑起来,指甲刮过他喉结:“装什么正经?要不……”
    她凑得更近,吐气带着香槟味,“你也出去玩呗?”
    沈砚终于转头看她。
    她的睫毛膏晕了一点,像是哭过,但沈砚知道那不过是她下午在spa馆睡着的证据。
    锁骨上还有道可疑的红痕,形状像个月牙,大概率是昨晚那个高尔夫球教练的“杰作”
    。
    “像你一样?”
    他问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    (2)
    餐桌上,林晚意正用刀尖戳着盘里的牛排。
    三分熟,血水渗出来,像她今早扔进洗衣机的真丝睡裙——那件价值五位数的dior,因为沾了不知名的红酒渍而被她随手丢弃。
    “李太太老公包了个芭蕾舞团的,”
    她突然说,银质餐刀在灯光下闪着冷光,“上周送了她梵克雅宝全套。”
    沈砚低头喝汤。
    菌菇奶油汤,温度刚好,但他尝不出味道。
    “王总更绝,”
    她踢掉高跟鞋,脚背蹭上他的小腿,“直接给小三开了画廊。”
    丝袜的触感像蛇蜕,“你要不要也找个大学生?我帮你挑?”
    勺子撞在碗沿上,“当”
    的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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