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哪门子用。”
    “管让我开心让他也开心的用呀。
    "
    喻京奈活络了下刚才被着重按着的肩膀,想了想,“毕竟我挑了那么久,只觉得梁砚商勉强配得上我。”
    温淙也”
    “算了,懒得管你,你开心就好。
    "
    按摩结束,技师离开包厢,屋内只剩下她们二人,温淙也咬了口西瓜,歪七扭八窝在床里,说起了别的,“方卓这些日子可不见踪影了,是你干的吗?”
    “我能干什么,他死了都和我没关系。
    "
    喻京奈想起他就烦,自然也没什么好话。
    “平常哪儿都有这个方卓,这段时间和人间蒸发似的,我以为是你出的手。”
    “他还犯不着我费这么大心力。
    “喻京奈坐起来,“可能是觉得丢脸了不想露面?那不正好,省得出来碍眼了。”
    想到那天方卓被踢下水的样子,温淙也就忍不住笑,“也是,我要是他,高低要躲个三年五载的。”
    两个人一见面就没个完,没注意时间,这一聊就聊了个把小时,喻京奈和温淙也从包厢出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明显暗了下来。
    然而结伴走到一半,温淙也突然停下,“我这脑子。
    “她敲了下额头,“我就说手上怎么空荡荡的没安全感,我包落房间里了。”
    “奈奈,你等我下,几步路也不远,我马上回来。”
    “记得把脑子也带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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