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羊晴看着她,面前的桌案上有一封信,正是前些时日年华手书的那封。
    “这封信,是你托人送达?”
    明明她语气平常,但年华已经感觉到心下慌乱。
    一个公羊晴就是如此,更遑论那太子…
    “正是民女手书”
    她恭谨回道
    “信中所言,可是你本人所想?”
    “正是。”
    得到回答后,公羊晴便细细打量年华,直看得她心惊。
    良久后,上座之人又开口道;
    “你可知这平昌城中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人?投机取巧,自认聪明!”
    年华顶着她的目光,一笑道;
    “这平昌城内谁不想入太子府,来日富贵荣华。
    年华鄙陋,但是也想有朝一日出人头地。
    公羊小姐与我同为女子之身,若代为引荐,年华必感激不尽”
    公羊晴嘴角抿了丝笑意,道;
    “你倒是实诚。”
    “年华也是一个俗人。
    但年华身为女子,自知想做之事要比男子艰难。
    你我同为女身,应当明白。
    若是有才,不愿空负。
    只蹉跎了韶韶年华。”
    二人一问一答,绷紧了这气氛。
    不过年华总感觉自己势弱。
    那个心虚…
    公羊晴再次拿起手中之信道;
    “既然此信为你所写,那便说来听听吧。”
    年华明白,她上下两嘴皮子一碰,红齿白牙的说这是她一个小丫头写的,人家自是不信。
    “历来大河之边,农业发达,经济繁荣。
    我信中所言,乃最近城中热议的楚阳河开挖河道一事。”
    公羊晴看着她,态度很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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