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你一个南方人,怎也这样怕冷?听你这话,前段时间在府中岂不是冻的狠了。”
    年华被突然发问,顿感心慌意乱,握紧了手中的东西,微微躲闪面前之人的目光,确瞥见他好整以暇的神情。
    大禹本就气候偏暖,更别说这南方了,她如今作为南方人,确是不应怕冷的。
    “谁说南方人便不能怕冷了,我就偏怕,还怕的紧。”
    既是不小心说漏了嘴,唯有继续硬气下去,反不容易引人怀疑。
    禹珏尧眼中意味变深,良久后才开口道;“刚刚太傅在外面说些什么了?”
    年华想起司启颂的话,顿时面红。
    那太傅说的话任谁听了都明白。
    刚刚她听后有些尴尬,只是一众奴仆在场,也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    此时他再发问,自是…
    “那个…太傅说,即便是殿下宠着,也要守着规矩。
    但…但说的可能也不是我。”
    越说声音越小,低了头去。
    她到底是个女子,有些羞涩。
    禹珏尧听后却是脸色如常,只嘴角勾了丝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    他自是知道这话中的意思,本来太傅也多次暗示于他了。
    其实脱了太子殿下这层外衣,他也不过是个年轻男子。
    这半年来如此看重她,在外人看来是有些耐人寻味。
    这种事谁也不会说出来,但太傅却是不避讳直点了出来。
    也一向罢,因着旧人之谊,自己也要好好顾了她。
    “太傅最重礼数规矩,便是连孤有时也拗不过的。
    你莫要多想,为流言所扰。
    孤此番待你,是顾了一个人的情分罢了。”
    年华既已经明了自己的感情,此时听到这话心里一阵苦涩。
    她知这人乃天之骄子,风华无双,不敢奢求些什么。
    可那日顾珏暔的一声‘不同’还是在她心里起了波澜。
    到头来却还是自作多情了,但她本就清楚知道自己要干什么,绝不想无端陷入这些儿女情长里。
    等到想完这些,才反应过来禹珏尧话的后半句,疑惑顿生。
    什么情分不情分的?怎么听不懂?正想开口说话,却被打断。
    禹珏尧拿起方才一直瞧着的文案卷宗,一手丢给年华。
    还道;
    “看看这是何物,说与孤听。”
    年华接住后,感到这场景有些熟悉,上次谭家的事似乎也是这般。
    她不敢迟疑,打开手中东西,仔细瞧去,只见纸上写的全是多年的税收政绩概况。
    看样子应是某个地方的,但是并没有标注。
    “这是?”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