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其他一些事,封紧了那些个见风使舵人的口,万不能留下证据。
    圣旨到达之后,舞家必要是个遭人陷害的结果才行。”
    舞雪檀轻点几下头。
    当日事发后矛头指向舞家,更有民众联名上书。
    证据凿凿下按律按法都可直接定罪。
    后她以舞家嫡女的身份呈上请罪书,详列数十条舞家所犯重罪。
    若只先前的罪名,便不用顾忌什么。
    但是又加上这些条条足以论死的重罪,就不能草草了事给百姓一笔糊涂帐。
    她只说列了罪名,却无罪证。
    待诸事查清之前,舞家就绝不会不明不白的没了。
    这一个多月的时间,便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。
    舞琛又似乎是想起一件事,神色突变,急急开口道;“你去找一个人,此人名唤薛茝,很是重要!
    。”
    “薛茝?”
    她惊疑道。
    这人不是…
    “对,正是原魏国御史谏官薛茝!
    此人当年陈列二十一条变法之举呈与魏皇,最后却落了个头撞殿柱,血溅当场的结局。
    这人不能再活着出现在这南部六郡了。”
    眼中阴鸷狠厉闪过,杀意浓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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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还是不肯见我吗?”
    “殿下说那彩头他会记得,但不能此时允你什么。
    须得五年后你再提出,可现下你必须离开。”
    年言阳如是道。
    年华闭上眼,他终究还是不肯见她。
    可她不能离开这里,无论用什么法子留下来。
    “师兄,可否代传一封信给殿下。
    若他还是不愿见我,小六必不再纠缠。”
    年言阳一声叹气道;“师兄知你倔强。
    但殿下是何许人,我跟随他这么多年也未曾见他悔过什么事。
    也罢,传了这封信后,你便不能再生出什么想法来。”
    他走到门口时,又突然定下,回头淡淡看着年华;“小六,璟山上独你不是孤儿,入山时尚有家人。
    师傅从未提过你的家世,同门中也只有二师兄去过你家里。
    原也是不打紧的事,从前未有关心,现下可否给师兄说说你家里的事。”
    她一惊,手中茶盏碎了一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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