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鼓破了。
    季容夕还是从楚家人那里知道了郁今歌。
    而且千防万防。
    防不住恋人和父亲单独夜猎了。
    这两个人在一起,除了聊枪还能聊什么?季容夕又最擅长从细枝末节旁敲侧击,若是问起国特部,迟早要聊爆。
    陆洲急忙忙地赶到ate猎场,没有会员卡。
    被挡在外边。
    在属下弄到会员卡之前,他只能注视着通讯器上移动的定位。
    从山楚,到溪流。
    那两人在溪边停了很久——必是在聊枪,也许已经聊爆了。
    陆洲打不通电话,火烧得心痛,看着定位上的人移动到原野。
    此时,他终于等来下属的一句「陆将,卡弄来了,可以进去了。
    」
    陆洲迫不及待朝定位上奔去。
    「快!
    再快一点!
    」陆洲催促。
    「陆将,再快就车祸了!
    」属下尴尬地说。
    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,看到那辆半旧的皮卡车,陆洲迫不及待跳下,朝定位奔过去,完全不顾属下的呼唤「陆将,很危险,你带上武器啊!
    」原野上灌木低矮,他翻过一个个矮坡,就看见:
    月光下,季容夕笔直站着,手中的枪已放下。
    陆鸣横躺在地。
    他知道了?他下手了?父亲已经……陆洲的心口猛的一痛,不能呼吸,他踉踉跄跄地跑过去。
    季容夕听见动静,刚抬枪,看清是人又放下了。
    “陆洲,别过来!”
    陆洲停都没停,义无反顾地跑过去,他眼睛模糊,只能看到枪和地上的人。
    陆洲脚下一绊,跌倒在地,看着季容夕飞奔而来。
    陆洲惶恐:“你把我爸怎么了!”
    “他……”
    陆洲的耳朵什么都听不到,脑海里被想象了无数遍的血,如今成了真实:“你把他怎么了!
    季容夕,你怎么能这样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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