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花能活多久?”
    “活不久的,买来也只是图一个即时的价值。”
    “什么价值?”
    应逐星:“让你开心的价值。”
    荆平野心脏扑通,更加开心了,于是凑过去:“过来亲嘴!”
    下午没有午觉,全部用来学习功课。
    两人一时都忘记了洗衣机里的床单,直至晚上才想起来,夏日炎热,容易捂出潮味,不得不又洗了一遍,晾晒到阳台处。
    因而晚上大人回家时,床单都没有干。
    夏蕾一眼瞧见了,笑起来:“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知道干卫生了。”
    荆平野:“特地洗了两遍呢!”
    荆川一眼识破:“忘记晒又重洗了吧——今天约会怎么样?”
    “没有约会!”
    荆平野抓狂,“再不信我我要跳楼了!”
    荆川:“你吓死我,二楼跳下去,万一擦破皮怎么办?”
    荆平野:“爸!”
    夏蕾:“好了,等会儿再闹。
    光洗床单,枕套一块洗了没有?”
    荆平野忙着斗嘴,随口道:“没。”
    夏蕾叹了口气,自己去了他们的卧室。
    卧室里没有人,应逐星正在卫生间洗漱,房门外是荆平野的斗嘴声。
    她踮脚,预备伸手去够上铺的枕头,发觉没有,低头才发觉下铺有两个枕头。
    挨得很紧,稍显床铺杂乱。
    ……多大小孩,还像小时候挤在一起睡觉。
    夏蕾拆出枕头套,正准备离开时,忽然又扫见应逐星桌面上,插在果汁瓶子里红艳显目的玫瑰花。
    “妈!”
    荆平野推门进入,“你看看我爸,他还有没有大人的样子了。”
    夏蕾收回目光,没好气道:“你俩半斤八两,少比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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