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目将包袱里的药丸拿出了一大半,另一半留在原处,便兴匆匆的带着战利品回到听松阁。
    郁灏然已经和盛宇、霍锦两人从扫叶山房回来了,他看了看药丸,“两位叔叔,这就是舒令萱谋害祖父的证据。”
    “现在这句确凿,是该收网的时候了吧?”
    盛宇问道。
    “对,我和夏目这就到养心斋去。
    如果需要两位叔叔出面的话,我会让徐穆来请您们。”
    “多年没见过老侯爷了,咱们可都十分想念他老人家呢。”
    霍锦呵呵笑道。
    “今天的事一了,小侄都会安排两位叔叔和祖父见上一面的。”
    郁灏然拱手告辞,与夏目往养心斋赶去。
    郁山见郁灏然突然出现,不由吃了一惊,“灏然,你不是到军营里去的,怎么又回来了?”
    “祖父,家里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,孙儿不得不先把它处理好。”
    “家事再大,和国事比起来也是小事。”
    郁山瞪了他一眼,这孩子怎么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,今后可怎么带兵呢。
    “祖父,其实皇上并没有下旨传孙儿去军营,这不过是孙儿的引蛇出洞之计。”
    郁灏然见他急成这样,便把实情说了出来。
    “引什么蛇,出什么洞?”
    郁山的语气十分不满。
    夏目忙插嘴道,“老侯爷,少爷要不是这么做,怎么能够将下毒害你的人给抓出来。”
    “谁在下毒害我,夏目,你给我说清楚!”
    郁山的神情愈加凝重。
    “祖父,您听孙儿慢慢跟您解释。
    不过您可不能大动肝火,这对您的身体可没有好处。”
    郁灏然转回头,“夏目,把包袱拿过来。”
    “这里面都是些什么?”
    郁山实在感到迷惑不解。
    “祖父请看这里。”
    郁灏然将从绿绮身上搜出的瓷瓶打开,把药丸倒在掌心上,“这个您总该认得吧?”
    郁山低头闻了闻,“是我以前服的药,吃了将近四年了,我哪能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对,这的确是药,不过它并不能治病,因为这一种叫做软筋散的毒药!”
    郁灏然斩钉截铁的说。
    “什么!
    毒药,我吃了四年的毒药?!”
    郁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    “祖父每次吃了它之后,是不是有种浑身乏力,昏昏欲睡的感觉?”
    郁灏然将药丸扔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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