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处菊花成开的禅院中,了空大师接见了赵子殷。
    “在下前来,打扰了住持大师的修行,实在罪过。”
    话里的语气,甚是恭敬的。
    赵子殷说罢后,还把带来的那一支竹签,也是搁在了蒲团前的小茶几上,他道:“望大师见谅,家中突生巨变。
    赵家,将要搬迁远行。”
    “小儿无福,可能无法在大师座学习了。”
    赵子殷的解释,了空大师静静的听着。
    待赵子殷讲完后,了空大师诵了一声“阿弥陀佛”
    后,道:“赵施主家中的巨变,老纳于寺中修行,也知一二。”
    “至于说,赵家将搬迁远行,老纳也能理解。”
    “伤心之地,确实是触景伤情。”
    说到了这里时,青泉寺的了空大师突然转了话题,再是念了一声“阿弥陀佛后”
    后。
    说了一席颇是不相关的话,他道:“整个徐州境内,凡是蓬莱仙门的道宗弟子,几乎都已经绝迹了。”
    “此等变故,赵施主可知?”
    对于青泉寺住持的这一问,赵子殷踌躇片刻后,回道:“就是唐国公的从弟,刘三爷身边的心腹伍恒卿大人,也是行踪成迷,去向不知。”
    “这等大事,在下岂能不知。”
    正是因为伍恒卿的消失,还有姐夫米振元给的那些证据,赵子殷才会那么痛快的认栽了。
    要不然,家族亲人的惨死,那血海深仇……
    不是为了活着妻儿的安危,赵子殷说什么,也是会咬牙不放的。
    “若老纳告诉赵施主,赵家的巨变,赵家的惨案,与蓬莱仙门整个道宗的消失有关。
    赵子施是否有兴趣,听一些秘闻?”
    青泉寺住持慢慢的讲了话,只不过,那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,让赵子殷怦然心动了。
    只不过,在将要开口前,想一想蓬莱仙门的势大,想一想活得好好的娇妻幼儿,赵子殷的头顶跟冷水浇下一样。
    他清醒过来,认清楚了现实。
    所以,他道:“大师的秘闻,听了以后,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
    在下,给不起。”
    了空大师摇摇头,诵一声“阿弥陀佛”
    ,说道:“这是附赠的,并没有代价。”
    “事实是,老纳想与赵施主商议一件美事。”
    “蓬莱仙门的释宗,想在赵家投上一柱筹码。”
    说了此话后,住持了空大师又指了指小茶几上,那支竹签,道:“那便是信物。”
    “因为在下的长子?”
    赵子殷不会相信,是因为他这么一个寒门庶子,青泉寺的了空大师,以及他背后的势力,就会舍得下了筹码。
    而依赵子殷的观察,整个赵家目前的处境看,唯一能让这些“世外高人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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